,要不是父亲,也许郑家和王家一样早就人死族灭了。”
“时也命也!”
郑魁两眼发红,只恨自己当时的谨小慎微,如今等自己死后,以郑伯珪的能力,守成有余,开拓不足,郑家恐怕要落寞了。
“咱们郑家那些子弟都报上名了吗?”郑魁这时又问道。
郑伯珪道:“岁数合适的都报上名了,父亲,为何要让家族子弟报考文举,抵触声音很大,而且其他家族报考者也寥寥,孩儿虽然权利有限,但也可以举荐族中子弟为官,也用不着参加文举,状元也只是区区九品官职而已。”
“妇人之见!”
郑魁斥责一声,但郑伯珪作为自己的长子,郑魁有义务将一些事情讲给郑伯珪听,这也是怕郑伯珪不知轻重,最后整个郑家遭殃。
“如今车骑将军大势已成,杨弼二十多万大军一败涂地,惶惶如丧家之犬,咱们如果在和车骑将军作对,对咱们郑家又有什么好处?俺拿到仅凭咱们就能搬倒他不成?”
“父亲的意思是向主公示好?”郑伯珪稍微领悟了郑魁的意思。
“不光是如此!”
郑魁站起身来,对郑伯珪道:“车骑将军身边几乎没有咱们辽城或者燕州其他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