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杨业一家安顿下来,魏延就回往了自己的住处。
杨七郎年纪还小,颇有些不忿道:“父亲,您在西集的时候尚且担任偏将军一职,为何来到此地竟只当一个都尉,这主公怎么这么小气,枉咱们千里来投!”
杨业用刀杆击打在七郎的小腿上,杨七郎一个趔趄,跪倒在地上,捂着小腿肚子,脸上满是不解,“父亲,您为何要打孩儿?”
杨业厉声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为父尚未在主公面前立下寸功,便被主公任命为都尉,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如何还要奢望更多?
这燕州诸将哪个不是用刀枪打下的军功赏赐?如果未立寸功便身处高位,如何能让他人信服,这将军职务,便用为父用手中金刀打下来!吾儿,你可明白!”
杨七郎连忙叩首道:“孩儿不知分寸,还望父亲见谅!”
“你且起来!”
杨业手中金刀重重地敲击在地面上,将石板震裂,声如洪钟,对众子道:“尔等即为吾子,理应奋勇杀敌,冲锋在前,如若谁畏首畏尾,裹足不前,别怪为父手中的金刀不认亲子!”
众子在大朗的带领下,齐声喝道:“孩儿必定奋勇当先,浴血厮杀,扬杨家之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