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话所吸引,毕竟儋州是在她的哥哥李云的掌控当中。
刘德不惊不忙,点点头,轻点下巴示意了一下,“走,咱们过去说!”
刘德指的是园中的小亭子,李兰也跟了过去。
马玉萱想了想,也咬咬牙跟上前来,刘德并未说什么。
马玉萱从侍女那里拿出个小垫子放在了石凳上,刘德看了一眼,便做了上去,示意戴宗也坐下。
戴宗小心翼翼的坐到了石凳上,半边屁股悬空着,向刘德禀告道:“主公,据飞鸽传书来报,儋州南部发生了瘟疫,还有在发生瘟疫之前,儋州北部有兵马调动的痕迹...”
刘德手指在石桌上点了点,突然笑道:“原来如此啊!好个李云!”
马玉萱若有所思,李兰偏着脑袋有些不解,询问道:“兄长他怎么了?”
刘德摆了摆手道:“只是叹他老奸巨猾罢了!对了,戴宗,那苏粲在驿馆中如何?还有那韩卓的伤势?”
戴宗道:“苏使者在驿馆中只是安心读书,而韩副使的伤势也无什么大碍,苏使者派遣的信使一大早便出城了,我们接到您的命令,并没有阻拦!”
“没有阻拦的必要!”
刘德说罢,径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