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放着几件已经浆洗完的衣服,妇人看到院中众人的时候,心里一惊,不过在看到骆知祥,便送了一口气,骆知祥是自家丈夫的好友,显然不会害他。
严可求抓着妇人被水泡的发白的双手,将糜竺所来的缘由告知了妇人,随后在妇人惊喜的目光下雨糜竺一同离开了简陋的小院。
住在四周的邻居看到一帮侍卫,便知道这里来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等到糜竺走了好久,一名满脸老褶的妇人便凑近了严妻身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严氏,这是哪里来的大人物?你家老严这是咋了?”
其他邻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严妻与四周邻里之间到相处的不错,除了凑过来的这名老妇,这名老妇的儿子在县衙当差,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小吏,但对于四周街坊来说绝对是高攀不起的。
老妇也时常炫耀,但严可求与严妻丝毫不鸟老妇,毕竟严可求可是担任过州牧的幕僚,严妻甚至于州牧的夫人交谈过,虽然现在落魄了,但严妻相信凭借自家相公的本事,肯定能在此大放光彩。
而严可求两口子对老妇的不鸟,让老妇非常不满,虽然干不了别的,但时常出言讥讽,严妻不愿搭理老妇,但老妇还时常在严妻背后编排严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