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请这位大才吧!”
糜竺显然看出了刘德对严可求的重视,虽然有些不解,但糜竺依旧认真的按照刘德的指示与骆知祥前去邀请严可求。
糜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而且将担任正二品户部尚书,这样的资格前去邀请严可求是足够了。
按理说起来,严可求也只担任过威州州牧的幕僚,声名不显,如果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会非常的不理解,但刘德知道严可求的能力,这是一个鬼才一样的谋士,值得如此。
严可求待的院子很是简陋,糜竺进入里面的时候,严可求靠着窗外看书,天色有些暗了,屋子里更是暗淡无光,所以严可求只能窝在榻上,将窗户打开,借着外面还有的光亮看书。
就连一支蜡烛也买不起。
“属下本想支援一些财物给严兄,但严兄不愿,这件院子几乎花费了严兄所有的资产。”骆知祥说道。
“那这位严先生吃穿用度从哪里来?还有严先生的夫人何在?”糜竺看着破旧的小院,不由得问道。
骆知祥回道:“严夫人在一世家里面浆洗衣服,而严兄则去一家店铺里当账房先生,也能赚一些银钱...”
“原来如此!”
糜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