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云最后大骂了一句,仿佛耗尽了身体全部的力气,整个身体瘫坐到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丁氏将信纸放到了一边,蹲下身来,捧着李云的脸,非常的心疼,这些日子以来,只有作为枕边人的丁氏才知道李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在属下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回到房中却是时刻不停地观察着挂在墙上的舆图,思量陈留城的防御,这几天的饭也吃的非常少。
今天的这封信...
丁氏看向放在桌子上洁白如雪的纸张,兰儿太不懂事了!
“夫君...”
丁氏想在劝。
李云直接止住道:“夫人,不要咱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向下去吧!”
丁氏只得把刚准备说的话咽了回去,点点头道:“妾身知道了!”
丁氏挥挥手,丫鬟捧着一个大氅走了过来,丁氏亲自将大氅披到李云的身上,便离开了大堂,独自留下李云一人。
...
不提陈留城中暗潮涌动,汉军数万大军依旧每天开始攻城,军中随行的工匠建造了大量的投石机,大小不一的石块就好像下雨一般往陈留城中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