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爷何必要明知故问呢?”
赢远铭一脸茫然,只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孤还真不知道,还请丞相大人为孤分析一下。”
李邰笑道:“王爷这是在考验臣吗?”
然后又道:“那臣就献丑了!世人皆知,镇北王一脉受封于始皇帝,乃大秦唯一的王爵,历代镇北王都曾在帝都待着,并与历代太子都有交好,就如王爷与先帝一般,亲密无间!”
李邰满脸笑意,只是在说道亲密无间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嘲讽,赢远铭看到了,并不恼火,而是示意赢远铭继续往下说。
赢远铭继续说道:“按理来说,这种条件下,镇北王一脉当很是稳当。但王爷有没有想过,镇北王一脉坐镇一州,带甲私兵十万,这已经不亚于当年诸王时期的一方诸侯!如今又和太尉公孙汀雷结亲,王爷难道不怕再起成侯之祸吗?”
李邰的这一番话直击赢远铭的心灵,成侯之祸,是赢远铭最担心的事情。
当初成侯仅仅一个小小的封地,并无私兵,始皇帝那等雄才大略的人尚且顾忌成侯带军出征,逼的成侯不得不起兵造反,始皇帝这才以正义之师,师出有名的名义,将成侯斩杀。
而今镇北王一脉坐拥辽州,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