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嘴角,十分无语道,“宁大爷,您这样,是想刚来就让老娘把您踢出去吗?”
“哎呦,有什么关系?”宁弈背靠软榻,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你会讲。”苒华休翻了个白眼,“下次你来,我就应该马上叫人给茶壶灌烫水。”
“不就对着嘴喝了你的茶壶?你又不缺这个钱。”宁弈坏笑。“大不了,这个壶你送我好了。”
“你这是一天来我这不顺点东西走,你就手痒?”这种德行的宁弈让苒华休好想踢死他。
宁弈,鄢陵首富、也是可以说大历王朝首富家的独苗苗,居然还天天想着来顺她这穷人的东西。
“哎呦,你现在都是鄢陵第二富婆了,人家皇子的府邸你都能买下来住了,让我拿点点东西怎么了,小气!”宁弈边说边抓了一大把果子吃。
“行行行,宁大爷,只要是梅府里的东西,您看上什么了拿什么,可以吧?”
苒华休无奈摇头,纵容道。
“这么大方?”宁弈嘿笑,“要是我万一说看上你了,岂不是可以像扛猪一样把你扛走?鄢陵第二富婆呢,比猪值钱多了,我可要赚翻!”
“你说话能不能别故意讨打?”
苒华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