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破门而入,可知要赔我多少银两?”
申羽生今天这个气势来的,想也不用想,必定是来者不善,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又何须客气?
申羽生笑容凝滞,咳嗽两声恢复浅笑说道,“是鄙人唐突了。不过鄙人是奉命而来调查宁府杀人案,鄙人听闻宁弈与梅老板交情颇深,如今宁弈不知去向,所以才来打扰梅老板的清净……”
“哦?我都未曾听说过这桩喜事。”苒华休不阴不阳的笑。
“梅老板可是在说笑,宁府杀人案如今是闹得沸沸扬扬,梅老板难道还未曾耳闻?”申羽生依旧是浅笑,挑了挑眉说,“……而且梅老板怎能说这是桩喜事?莫非梅老板其实与宁弈结怨已久?”
“申公子想岔了,”她笑道,“我指的喜事是,不知申公子何时考上了功名,如今都可以差遣众多官差听命于你了。”
申羽生本来还在笑的脸瞬间僵硬,一时接不了苒华休的话。
“我记得律法中,科考落榜的,无论是平民还是官家子弟,似乎都是没权利调动官差的吧?”苒华休笑靥浅浅,说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不客气。
鄢陵知府打的什么主意,她与宁弈都十分清楚,他们最想做的事把她和宁弈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