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说倾城教坊失火了,你被……”卫隐满腹疑问。
在卫隐问这个问题时,苒华休眼里划过一道凶芒,但是很快她掩盖下去,她笑着说“是啊,苒华休被烧死了,如今,你看到的只是梅灼罢了。”
这是重逢以后,卫隐看见的苒华休的第一次笑,大雪轻轻落下,一身红衣的苒华休笑起来像极了怒放的红梅,倔强、疏离、美艳不可方物而不自知。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卫隐也笑了,“华休,你的过去三年你不愿再提我也不会再问,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还有我这个知己,我可以帮你解决很多的问题。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无论你是苒华休还是梅灼。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无论她是苒华休还是梅灼?
呵,可笑。
卫隐支配了“苒华休”,将“苒华休”迷个神魂颠倒,如今
又打算支配梅灼吗?
苒华休本想再怼回去的,看见卫隐那副诚恳之极的样子,想想第一次见面不能表现的太过针对而且来日方长,于是笑笑,转头看着挺立枝头的傲雪红梅道,
“哦,要是真的话,还真是我的荣幸。”
“当然是真的,我保证。”卫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