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两年前认的,那个时候鄢陵大水,他父母得瘟疫双双去世了,我跟宁弈做生意路过,看他一个十岁的孩子在没膝盖的大水里抱头哭的可怜,于是就把他收留了下来。”苒华休如实答道。
宁弈,又是他。
卫隐的神色出现了一丝扭曲,三年前华休的世界满满都是他,如今的华休张口闭口都是宁弈!
如宁弈那种纨绔草包有什么好的?更何况如今他还是个杀人逃犯……
“说到宁弈,我这边有一些他案子的线索了。”卫隐不动声色,恢复正常柔声说,“华休,如果宁弈被抓到了肯定是要被斩首的。”
苒华休皱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宁弈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宁弈犯得是杀人死罪,不管是什么原因,他这么大人了,做什么事都要为之负责。”卫隐认真的看着苒华休,“我不知道这三年来,你和宁弈一起经历了多少,或者你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我只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是朝廷命官不会法外容情,有一天我可能会站在宁弈的对立面,甚至可能亲手抓住他,将他送上断头台……”
“……”苒华休皱眉。
她不能说卫隐错了,但只觉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