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是谁,这时官府便没有理由将死者遗体留在官府的停尸房,所以本官有理由怀疑,你扣留尸体是想借此混得不义之财。”
“这……我,”申羽生脑子极速运转,想到刚才卫隐对他说要他帮个忙,莫非……
申羽生抬头看卫隐,看到卫隐对他眨了眨眼,自以为秒懂,瞬间伏地求饶,
“卫、卫大人果然目若明镜,小人,只是犯了糊涂,还请卫大人饶命!”
众官差被申羽生行云流水的骚操作惊的目瞪口呆。
苒华休挑眉,兴味盎然,她身后的大汉们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一场闹剧,就这样被卫隐轻易化解。申羽生带着百来个官差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剩下的卫隐的人和苒华休的人大眼瞪小眼。
卫隐冲苒华休微微一笑,两个人皆挥退了随从,卫隐提议一起去秦淮河畔走一走。
苒华休点头,两人并排而行却隔开很远,都没有说太多话,保持着一定的默契慢慢走在秦淮河畔——
秦淮河依旧是秦淮河,可如今是冬天,两畔的杨柳了无生机一片萧条,落日照在河面上,显得格外苍凉。
苒华休突然想到《诗经》里的一句:
昔我往矣,杨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