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申小姐太过热情了,我被缠得没办法,所以就……”
“不愿意就拒绝,直截了当一些。”苒华休回眸嗤笑道,“现在这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给谁看?”
苒华休的语气尖锐,一时间叫卫隐愣住了说不出话来——以前的华休就像天上星星,明亮、寡言少语,但是会一直用光明温暖到你心头;而如今的华休,大约是与宁弈相处太久,学到了那一份牙尖嘴利和直踩人痛脚的本事,像极了带刺的玫瑰花,动辄便要将想靠近她的人扎个鲜血淋漓。
“申小姐不是约你么,我去做什么?”苒华休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尖锐,缓和了些道。
“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我与申小姐可是死对头,我去的话,估计她可能要气的捶胸顿足、以头抢地……”
卫隐看着一身青衣、看起来十分漫不经心,带着疏离神色的苒华休突然觉得她像极了帝都里的一个人……卫隐仔细思索那个人是谁,却是一直没想出来。
“你们有很大的过节?”卫隐问,“还是他们欺负你?”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过节。”
苒华休想起来以前和宁弈一起恶整那申家那俩兄妹的趣事,忍不住乐了,“至于欺负?向来都是我欺负别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