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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华休下马,摸了摸灵鹫的头,吩咐大汉们看着马匹和马车便和刘药师进了茶馆,要了间雅室喝茶。
“我们先喝点茶水吃点点心,待会再换他们进来。”苒华休点了一壶温茶,倒了一杯给刘药师说。
刘药师端起杯子,吹了吹,有些疑惑道:“这神医怎么还不来,莫非真如叶公子所说,神医带着钱跑了?”
苒华休失笑道:“你别听他瞎说,神医视钱财如粪土,两年前我和宁弈给他五千两,他都没收,如今又怎么会为区区五百两就失了自己的信用?兴许是他路上遇见了有急病的人,又去悬壶济世了吧。”
“哦,”刘药师点点头,“其实五百两也不是什么大事。主子,要不就算了,我们不等神医,也不要他还这五百两,直接赶路回梅府吧?”
“本来我也计划如此。”苒华休抿了一口茶,琉璃双眸划过一抹精光,勾唇道,“但是,难道刘药师你刚才没看见吗?那是张玉燕啊,既然张玉燕在这儿的话,那么那些其他的人,肯定也在这……”
刘药师见苒华休这种阴测测的笑容,浑身汗毛直起——两年前的时候,主子也是这样笑的,当时她浑身是血身上绑着火药差点就和当时倾城教坊所有人同归于尽,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