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你已经不止一次犯这个错误了。”
“是,我逾矩了。”刘药师说。
“其实,当年是我错在先,那些人对我的报复,是我应得,无论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祸不殃及他人,那些对宁弈下手的, 扇他耳光扇到他耳朵出血的,把他双腿打断的,挑断他手脚筋的,甚至想割他舌头的……刘药师,你觉得那些人我可以放过吗?”
“当然,不会。我当然不会放过。”苒华休语气越是平淡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那个绝望的夜晚,她被那些人抓起来泼屎泼尿浑身恶臭,这些她都不恨,她只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弈被那些人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们把宁弈吊起来扇耳光,扇到他耳朵出血、鼻子出血;他们拿扁担把宁弈的双腿打断,打断之后还恶毒的挑断他的手脚筋,还想割他的舌头——明明那本是宁弈与洛霜枫的新婚之夜(之前提到的宁弈第一次大婚出事)啊!他本该做一个美滋滋的新郎官,却被人弄的半死不活!
宁弈是她人生遇到的第一个愿意为她拼命的傻子,却被人折腾成那样。 这叫苒华休如何不感动?如何不恨!
“这……”刘药师无话可说,想到当初宁弈那被折磨成的惨样也忍不住唏嘘——世间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