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说看?”夜锦狸插话,他拍了拍明乐的肩膀道,“我们家神医可是行的正,站得直!”
“呵……你们被他骗了,这个人偷了娄欢的五百两,还诬陷娄欢拿走了他的五百两,还垂涎我未婚妻,编谎话说我岳父曾许他五百两为聘娶我未婚妻。”白御冷笑道,“这样的泼皮,我教训他是替天行道。”
“嗤,还替天行道?”夜锦狸摇头哂笑,“是你自己傻不愣登的被人蒙在鼓里吧!”
白御愕然,他看了一眼娄家父子,娄乡绅心虚的低下头,娄欢仍旧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白御蹙眉沉思。
“到底谁是谁非,”苒华休勾唇一笑,“白公子,我们不妨公堂上走一遭弄个明白?”
“你要拉我见官?”白御拧了拧眉头,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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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中心,一个白衣青年腰佩长剑正在巡视着金陵城,突然有个卫兵匆匆过来与他耳语几句。
“什么?”白衣青年蹙眉,“阿御被人一路拎进了公堂?他做了什么事?”
“这……小的也不清楚,只是听巡视的兄弟说,看见二爷被人一路拎进了公堂。”
白衣青年长眉紧蹙,细看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