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啊!”看了看身上布条状的衣服,雪易寒苦笑不已。
只是呆的时间越长,危险便越大,他不得不重新观察那三幅完整画卷来。
左手边一幅画上是两个少年站在桥头上,少年身上俱都背着比自己还显宽大的刀,在那里看着桥下驶过的帆船窃窃私语;另一副画中是一名少女,那女子蒙着一面纱巾,坐在院子里秋千上,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在来回摇晃,显得俏皮而又阳光,雪易寒只觉那女子有几分面善,并未多想便朝着最后一幅画看去,画中是一处陡峭的峡谷,峡谷中有六人围坐,姿势各不相同。
雪易寒背靠墙壁,左瞧瞧右看看,依旧是看不出什么端谬,如今还未到生死那一刻,他可不想再次以身试法,只能苦思画中含义,看能否从中找出画者的想法用意。
他来回看着三幅画卷,最后还是朝着那幅倍感亲切的少女图看去,少女拿着拨浪鼓荡着秋千,他脑海一阵刺痛,隐隐有笑语欢声在脑海中浮现,他蓦的睁大眼睛这不正是记忆中母亲的形象吗。
雪易寒一阵激动,原来母亲小时候还有这样俏皮的一面啊,他不由的走到那幅画前,嘴里喃喃道:“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母亲守护着我也未可知,这里也许就是生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