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掩护而已。很早之前我就有所疑惑,为何被昌平粮铺打劫的人家从来没有报官或者是找诸葛山庄求救,如今便解释的清了,而我们之前以为的赃物却是那些人心甘情愿供奉楚家的。”诸葛清鸿心事重重的回道。
“在找什么?”肖辛夷问道,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
“现在还不敢太过肯定,但据我猜测应该是五湖令。” 诸葛清鸿答。
“他们在找五湖令?五湖令十年前究竟是被何人盗走的,既然楚家现在没有五湖令,那是不是就证明他们跟十年前的事情没有关系?还是五湖令又被他们给弄丢了?”
时隔多年之后,肖辛夷又听到了五湖令这三个字,当年的情景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心口似乎被一块巨石堵住,疼闷的感觉让她几乎窒息。
“这其中关节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此前我也猜测楚家会不会就是十年前的主谋,但如果楚家是主谋,那五湖令应该在楚家才对,这一点又说不通了,五湖令如此重要,楚家应该不会弄丢。我已飞鸽传书于父亲,让他将这些年关于楚家的情况全都传信于我,在此之前,无论楚家再有什么动作,我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只是不知送你此画像之人是何意。” 诸葛清鸿一脸凝重,见肖辛夷脸上痛苦神情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