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心极了,只要有一成,其他的事都不是事儿。
“好。”
一成脸上的忧郁也立刻化为乌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宠溺。
思齐说彩排太累了,一支舞蹈跳了N遍,累死了。要不是因为担心我她早回去睡觉了。所以,她就在我的床铺上先行休息了。只等一会儿开饭了,让我记得叫她便好了。
我和一成手挽着手,我们走在去买菜的路上。我们两明明应该还在热恋期,但感觉已经过上“粗茶淡饭日三餐,老夫老妻坐床沿”这种朴实的老夫老妻般的生活了。
“一成,你刚才为什么不上去找我呢?或者你看见我了,你就叫住我呀?”
“你刚才看见了?”
“你知道我去了?”
“知道呀!”
“嗯,看见了。”
我和一成,我们俩怎么是一个德性呢。一个看见了,一个知道你看见了,一个逃了,一个也偷偷地躲着……
遇到事儿之后,我们俩居然一样怂。
要不是有思齐的开导,我们就这样明明在一起,心也在一起,物理距离也在一起,但却偏偏要孤独地默默地黯然神伤了。
“你说过的,你说要是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