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丫自觉的排在第三个队伍的最后面,队伍前面的黑斗篷少年好心提醒她,“小丫头,你站错了吧。”
那少年身上的黑色斗篷是青色的水波纹,蠢丫回答他,“没错,我是来做试药人的。”
少年眉头一皱,扭头喊道:“程先生,这么小的孩子也要送去试药吗?”
“父母不慈,留在世上也是受罪,不如早早归去。”提着鸟笼的男子坐在廊下的栏杆上,语气凉薄。
原来他叫程先生。
“无事,今次我会同你们一道回圣教,这些人由我带去后山。”
少年一听不用去后山,不由得高兴,“多谢程先生!”
所有人清点完毕,一行近百人跟着出了镇,圣教就在曲塘镇外的曲塘山上,不远,一两个时辰就能到。
蠢丫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山路,一双脚早就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不过还好,她惯来是个能忍痛的,凡事也不爱说总憋在心里自己琢磨,反正自己是个试药的,听程先生的话说,应该是活不了多久,这痛,应该也受不了太久。
蠢丫能忍,旁的孩子却有忍不了的,送来做弟子的多是七八岁的孩子,虽然家里都不富裕,若是富裕也不至于把孩子送到圣教,十年见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