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估计程蓉早就不好意思地捂住脸了。
“好啦，好啦，程蓉老师，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嘻嘻，你粉红色的小脸，早已说明了一切。”方娟手捂红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看你羞的，我就不逗你了，嗯，你说……黄天要是跟李杰比试的话，谁会更厉害一些？”
“李杰的理论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他的学生基础很好，素养很强，并且具有很强的战斗力，所以李杰的胜算要大一点。”程蓉秀眉微蹙，缓缓说道：“不过，黄天老师的实战能力非常强，而且听说最近在培养学生方面也很下功夫，所以，他就算是不敌李杰，也不会输得太惨的。”
作为初级指导老师中的佼佼者，程蓉分析问题的能力很强，特别是对自己的同行了解很透，一番评价也是较为客观公正的。
“程蓉老师的意思是说，黄天老师跟李杰老师比较的话，基本上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了，对吗？”方娟叹了口气，“说实话，我还是喜欢黄天胜利，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掏出几百万给学生吃丹药，也应该赢了这场比试才对。emmm，黄天老师可真是个好老师啊，嘻嘻，我都有点想做他的学生的冲动了呢。”
“什么？！几百万？”程蓉脸色一变，“方娟老师，你是说黄天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