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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窝在床上的顾长生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王屠夫一日不病愈离家,就一日不会上门问诊,七日义诊之期,名存实亡。
而她,乐得偷懒赖床。
“娘亲,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你还没起床?”门外传来小肉包子催命的叫嚷声。
顾长生头疼的将脑袋埋到枕头里,鸵鸟的往凉被里扎了扎,她听不到!她什么都听不到!
“娘亲,是你说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都围着后院跑了一、二、三……五圈,你还没起床……”小肉包子掰着手指头数的清楚明白。
“我听不到,我什么都听不到!”顾长生晃着脑袋,决定赖床赖到底。
“小公子,娘子还没起床?”董雷端着洗漱的用具走了过来,低声问道。
“还没,娘亲在赖床。”小肉包子回的干脆,一脸纠结,对着紧闭的门继续喊叫,“娘亲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让秋姨天不亮就喊我起床锻炼,你自己却赖床,你这是只许……那什么……放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董雷好心的小声提点。
“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娘亲,你还说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小肉包子絮絮叨叨念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