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终于停在了一间掩映在翠竹间的禅房门口。
木鱼之声有韵律的从禅房里传来,顾长生看着小沙弥略施一礼,转身就把她一人扔在门口,盹儿都没打的头也没回的走了!
佛骨檀香隐隐,木鱼敲打之声隐隐,为这间独立林间的禅房平添了几许神秘感。
顾长生托着下巴,盯着那禅房的门看了好久,确定没有丝毫玄机,也没看出几多花,终于破釜沉舟的抬手缓缓的推开了那扇门。
早死还能早投胎呢,她这都比常人多投胎过一次的人了,一回生二回熟,怕毛?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禅房,一佛一菩提,一桌一蒲团,一个小和尚正端坐其上敲木鱼。
不确定的又打量了一圈,顾长生不得不开口打断那嘴唇无声动不停的小和尚,“小师傅,请我来的高僧呢?”
她怎么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木鱼声一停,小和尚停下了诵经,动作缓慢的将小木槌卡到了木鱼槽上放好,抬起头来。
顾长生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清秀的眉眼,富态的耳垂垂了好长,若要她用一句话来形容这小和尚,那就是,宝相庄严!
相貌虽清秀,却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的宝相庄严,他就像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