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换那废物的命,休想!”扶风天澜闻言,当即衣袖一挥开口道。
顾长生之子和一个已经变成废物的王族,孰轻孰重,扶风天澜基本上不用掂量,心中就已经有了分晓!
“可是小姐,若是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孛儿只斤律赤死了,我们势必要失去孛儿只斤洪这颗有用的棋子,之后想要掌控北蒙,断了顾长生的后路,就会变得困难了起来……”丫头阖宓闻言,当即不无忧虑的道。
“北蒙的王族可不止孛儿只斤洪这一脉,本座可以扶持起来一个孛儿只斤洪,就能扶持起来另一个适合接掌北蒙之人!”扶风天澜闻言,当即一脸冷漠自负的开口道。
在她的眼里,棋子就是棋子,一颗棋子的生死,哪里就那么的紧要了?
“可是就算如此,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孛儿只斤律赤死在我们的面前,也少不得要让那些能为我们所用的人心寒……”丫头阖宓虽然是个丫头,可是思虑还是蛮周全的,闻言,不无担忧的开口。
“心寒?哈哈……”扶风天澜闻言,当即发出了一声不屑的低笑,纱帽之下的清秀小脸上,满是讥讽的开口道,“能为我们所用的人,哪个不是利欲熏心泯灭了良心的人?那样的人,他们的眼中,只有权势利益,他们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