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
似乎是在试探韩晓溪的态度。
“妨碍地府公务,按律减阳寿五年,袭击地府公务人员,性质极度恶劣,数罪并罚,减阳寿十五年。你已无剩余阳寿,菡萏会来带你回地府。至于你对妻儿虐打等事,会细细理清再宣判,看看是做地府的看门石,还是做奈河桥上的垫脚石吧。”
韩晓溪站定在这男子身边,翻看着手上的生死簿,拿着细长而精致的月白色司判笔,轻描淡写的勾画着生死的年数。
“不……不……大佬,你放过小的吧。大佬,你们行行好,就你们这郎才女貌,自是天生一对,可有着年数享福,小的一共也没多少日子活,且给小的留几年吧。”
这男人演的是声情并茂,泪水混着鼻涕一起横流。
若是寻常人早已被感动,可眼前这韩晓溪是断情司判,自是不会被蛊惑。
而且……
谁说她俩是郎才女貌?
还天生一对?
韩晓溪翻了个白眼,刚想张口。
就听言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闭嘴!”
光是语气就足够寒气逼人,立刻让这聒噪的男人禁声。
“我和他才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