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腹部,摇了摇头,蜷缩在床上。
金四下看看找到了烧水器,很快端了一杯兑过的温水递给了巴莱卡,她神情木那的喝了下去,金微笑着帮她整理着头发。
“想要哭的话,可以哭!”
“我不会哭的,金。”
金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后递给了巴莱卡,她吸了一口就咳喘了起来。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她卖了你第一次,就会卖你第二次。”
巴莱卡摇了摇头,金曾经劝过巴莱卡,到管理所去举报她母亲,巴莱卡的母亲嗜赌如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欠了不少人钱。
巴莱卡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是什么,生在这样的街道上,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你呢金!”
金仰着头,摇了摇。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巴莱卡看着金,表情缓和了一些,或许是有金在这里,她才感觉到一丝丝的慰藉,金比她要惨得多了,在10岁的时候,就被强迫着接待一些女性客人。
现在金基本上一晚上可能要接待四五个客人,每天都很累,而组织里的人动不动就会对她拳打脚踢,这里是光芒无法照射到的边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