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小友此言差矣,正所谓大厦将倾,洲沉陆毁,以我等之力也难以力挽狂澜,与其白白送死,不若保留元气,存有有生力量,以备将来之崛起。”
他一指众人,沉声道:“而今次听闻神幽新任洞主现世,我等立感归族回洞之日已来,故而特来投效。”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看向司马元的眼神中充满失望,叹息言道:“可惜,我等卧薪尝胆数百年,苦苦坚守多少春秋,等来得却是小友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实在令我等心寒,心寒呐!”
司马元眨巴眨巴眼睛,将贪生怕死都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如此脸皮、如此口才以及如此心性,令司马元大开眼界。
这时柳承志恰到好处地转首,不悦地呵斥一声:“都住口!”
他回头看向司马元,目光复杂,欲言又止,止住欲再言,迟疑了少许后,方才对着司马元沉声道:“还请洞主息怒,昔日我等贸然离去实属情非得已,这其中除了我等一点私心外,还有前洞主的临终嘱咐。”
司马元负手而立,目光平淡。
前任洞主自然是司马乾了,不过而今其所言的前洞主临终嘱咐,无人可以证明其所言真假,也无法证明。
柳承志苦笑言道:“洞主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