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但不得不承认,沈岚还是有好几把刷子的。
比如说他字写得同她父王一般好,苍劲俊逸,把郁离安的衬成了渣渣;比如说他琴弹得好,一拨一挑皆出琴意;比如说他画作的好,每一幅都意境悠远;又比如说他策论写得好,文中治国之道信手拈来。
倒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但是,任沈岚在这些方面上千好万好,也不会代表郁离安会学得好。
就比如说她那一手破字,就从来没有端正整齐过。
郁离安天生就很排斥这些风?流?文雅的玩意儿。
照她的话来说,那些丝竹管弦之音,哪里比得上战场之上高亢激昂的战鼓雷音动人?那些风?雅到无病呻?吟的诗文,又怎能比得上振奋人心的檄文?还有,与其在棋盘上谋篇布局,她还是更喜欢在战场上置人于死地。
教了几日后,沈岚看着脾气愈发大、眉眼愈发凌厉的郁离安,心里还尽职尽责地想着是否自己还没挖掘出靖和郡主在才艺上的某种天赋,毕竟要因材施教才教得好人。
九月里的天气,总是秋高气爽的。
青青郁郁的的翠竹林里,阳光透过竹叶间的罅隙稀稀疏疏的落下。
六角亭下,郁离安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