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香签,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铜兽炉里的香,一不小心,香被拨弄的熄灭了。
窗外刮起了狂风,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窗棂。
他将香签搁在案桌上,单手支颐,温柔清润的眼中浮起笑意,仿佛在拉家常般,笑意不减道:“听说江北暴民聚众闹事,你去镇压一下吧!”
淮安王沉默良久,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朝书房外走去。
“哎!”政宣帝突然叫住他,仍是笑意不减,“三年后朕为你平反。”
窗外的风似乎更大了,一片片雪花从门窗的夹缝中吹了进来,带着丝丝冷意。
淮安王顿了顿,还是没说什么,推开门,风雪迷了眼。
门外端着个火盆的小福子双股战战,抬眼看人的目光小心翼翼,态度恭谨。
走到大殿外,自家女儿正朝自己走来。
雪又大了几分,他神色不变,朝女儿伸出手:“走,回家。”
然后毫无意外地被一巴掌拍掉。
他悻悻收回了手,问:“冷吗?”
郁离安系紧了斗篷上的带子,戴好兜帽走进风雪里回答:“不冷,不过,”她转身,“倒是父王,您真的不冷吗?”
淮安王只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