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的叩着书案,思忖良久:“要不,朕给你烧过去?”
郁离安:“……”
最后当然不可能烧过去。
政宣帝一手白棋,一手黑棋,头也不抬:“黑子先行。”
郁离安瞅了他一眼,万分不信任地问:“不耍赖?”
政宣帝:“……”
她点了点头,让政宣帝将黑子落好。
案上龙涎香安安静静地燃着,小福子低着头一脸小心翼翼,眼睛微抬,又怕被发现似的忙低得更加恭谨。心里却在纳闷,皇上这是中邪了?
又落一子,政宣帝执起白棋,微微抬头,看着郁离安似在思索,眉心微蹙,眼中似有刀光剑影。
天下如棋。
他执起白子轻轻叩着案桌,执黑子的手托着腮,突然问面前的一缕识魂:“可恨朕?”
郁离安仍是一副专心思索棋局的样子,闻言头也不抬道:“说不恨岂不是太假。”
小福子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闷住了声,皇上应该不是对自己说话吧?
政宣帝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又问:“如果给你个机会,可以杀了朕,你会吗?”
郁离安抬头看他,眼含讽刺,正欲回答,却突然听“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