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抬起头来,随即绽放一个笑脸:“这话你也就和我说说,徐燕山早已经叛出了大夏,不再和大夏有半点的关联,你若是让他听见了,怕是不会再让你们安安稳稳的在剑州城,齐国的最后一根香火也得灭了。”
又道:“你说我是粗人,不否认,我徐云天就是个粗人,到是你、大齐国的储君怎么在这醉红楼当了头牌,难不成齐国的三千后宫满足不了你?要这全天下的男人一起上才行?”
“你!”齐云烟气急,要说这扎人心的话语,一百个她也抵不上眼前的这个男人,怒极伸手便抓起桌上的茶壶砸向徐云天。
来势迅捷,却也止的及时,茶壶生生在触及公子爷的脑门时停了下来。
徐云天不会半点功夫,齐云烟却是武学小成,一手传自皇室的‘三十六闭手’练得炉火纯青,两人独处的情况下齐若是起了歹心,几乎是半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茶壶在头上悬了好半天,终究是没能砸下去,只得愤愤的放在了一边。
七年前首次见这人,他便也认出了这人定是与她有灭国仇恨的南洲王之子徐云天,不为其他,就因为这人与徐燕山有七分相似,另外其身边如影随形的跟一个瞎子一个瘸子,与民间传言的公子爷贴身侍从一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