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的脸是像你娘,倒是这倔的像驴的脾气像极了我年轻的时候。”
徐云天立即抓空子接话道:“你都说了我脾气像你,你尚能跟你老子对着干二十多年,我这才哪儿到哪呢。”
徐燕山瞪着偌大个铜铃眼,怔怔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才道:“罢了罢了。”
又话锋一转,问道:“你觉着这九千里南洲,比之那中洲西凉如何?”
徐云天道:“我又没去过,如何知道。”
“那你去看看吧,这个南洲我还能撑几年。”
公子爷殿下笑道:“那我便去看看。”
徐云天收拾了一身保暖的熊皮大袄,内里穿着紧身的武束,大雪天里又骑着驴球儿出了门去。
南阳城以西六十里有一处无名深谷,谷深三百来丈,底部是一处约莫方圆十数里的深林,伴有一方百米大小的水潭,倘若站在深谷边缘往下看去,半点留白都没有,那窸窣的雪飘荡到了半空便化作丝丝细雨落下,可见这深谷不同寻常。
下至谷底的道路只有一条弯弯曲曲贴着谷边石壁的羊肠小道,徐云天便是从这儿下去的。
谷中热闹非凡,各种各样的虫鸣鸟叫此起彼伏,怕不是南阳城周边的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