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刺目白芒分明又是这么真实。
再仔细看去,那所谓黑色的线条竟有头有尾,根本就是一条黑色的幼蛇,只是这幼蛇双眼紧闭,浑身缠在一起,像极了还在卵中未曾出世的样子。
鬼使神差的,徐云天讲右手直直的伸了出去,张开手掌,径直抓向了缠绕在一起的黑蛇。
“轰!”一声惊雷般的炸响在脑海中响起,公子殿下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白光彻底消失不见,而后非常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
徐燕山看了看门庭外的大雪,转过头对着坐在赏梅观雪的木台对面的安南大将军杨信道:“信儿你说云天他能否抗得起我这天南的南王旗。”
杨信脸色平淡道:“若是按照公子爷以前的性子,是绝无抗天南大旗的可能,但公子爷如今变化甚大,我不知。”
徐燕山笑道:“这儿也没有外人,杨信你老实告诉我,你可曾有过坐这南洲王位置的想法。”
杨信眼皮跳了跳,踌躇了一会儿,坦然道:“有,且从来都有。”
南洲王徐燕山咳嗽了几声,胸腔似破了的风箱一般发出阵阵呼声,道:“这天南的地界不知多少人盯着,若非这些年有我在这坐着,那中洲的徐老幺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