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重甲铁步,也没有你老子在后边给你撑腰,是肉就好好在砧板上待着,在背地里搞什么名堂都没有用的,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日子你在剑州召集的旧部在出了剑州城便被杀了个一干二净。”
齐云烟再也忍不出,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粗鲁的松开手里抓着的头发,徐云天大大咧咧的躺在了靠背上,道:“啧啧啧,原来刀枪不入的长公主也是有血有肉会哭的人儿啊。”
话说道一半又厉喝出声,吼道:“哭什么哭,给小爷笑!”
隔着半个王府的大殿正中,徐燕山正端起一盏茶,吹吹茶上飘荡的轻烟后一咕咚连同茶叶一起吞了下去。
坐在另一旁的瞎子老张轻叹了一口气,道:“公子这戾气未免也太重了一点。”
虽说功力尽失的徐燕山再也拿不起刀兵,可武者的这份听力还是依旧存在的,对于另一边徐云天小院中发生的一切可算是听得真真切切。
徐燕山摇摇头道:“十六年前天儿亲眼看见阿瑶被齐王逼下神断崖,戾气早就在心底扎了根,这些年来我一直给予他最好的环境来治愈,可效果微乎其微。这孩子随我,若不能亲手将仇报了这戾气怕是消散不尽。”
又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