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小姐不在,只剩下主仆二人以后,雷江也就没了那种事不关己的架势,咧开了他那张恐怖的大嘴,笑着说道:
“老大,我知道你是吓她的,就别装了。”
只听砰地一声,刚才还坐的笔直,犹如下山猛虎般的姚胜天将后背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撞出了一声闷响,而后轻轻捏着手中的玉瓶,沉声问道:
“小江啊,你说我是不是管的太紧了?”
闻言,雷江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声音诚挚的说道:
“老大,青云那小子很不错,无论人品、天赋、根骨、相貌,无一不是绝顶之资,只是…”
“只是那小子短命是不?”
“哎…是的。”
雷江深知姚胜天的过往,除却姚梦寻的生母,他的几房妻妾无一不是上一辈做主的政治联姻,虽然他与各位嫂夫人们也的确恩爱有加,只不过对于姚梦寻,姚胜天心中却充满了愧疚。
有时候愧疚种的越深,架起来的围墙也就越高,这从姚梦寻幼时缺少朋友,少时又远赴极西之地的静慈天学艺,便可看出一二。
若是青云能够踏入修行之途,雷江未必不会帮他在姚胜天面前多说两句,至少也能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