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俸禄入宫之权。”
周若宁道:“你什么意思。”
陆珏双手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一手支桌微微弯身道:“大小姐聪慧过人,怎会不懂我在讲什么!”
周若宁瞪圆眼睛道:“你怀疑是我害了水儿。”
陆珏道:“没有害人胆总有害人心!”
周若宁握拳用力捶在桌上,紧跟着站起来愤愤道:“那又怎样,当初你我两家父母本来商定是将我许配与你,如果不是周若水横插一脚你我二人早已是夫妻了。我如此只不过是夺回本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一次又一次的出乎意料,陆珏对她哪里还有一丝怜惜,愤怒取代了温和,道:“那我问你一句,水儿根本没死是不是!”
“死又如何,不死又如何,只不过是个贱人而已!”
“那她在哪?”
“她已经死了,死的连尸骨都没留下,你还找她做什么。”一个下贱人而已,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在乎她,周若宁再也不掩饰愤怒,紧握双拳恶狠狠道:“她就不该回来,既然回来就该安分守己。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她就该死、死不足惜!”
她如此模样又是让陆珏多么的失望、心痛,这个就是自己一拖几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