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将秋菊吓得不轻,身躯颤栗如沙望了望那还挂笑容的脸,一阵阵寒意由心底迸发,连忙跪身与地怯怯道:“奴婢、奴婢不敢。”
“很好。”木贞温和一笑绕过秋菊,推门进来卧室。
秋菊目送木贞进去后,才瘫坐在地上,久久难压下心中的恐惧。望着关闭的门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推门进去。
意料之中周若宁在木贞进去后,就大发了一通脾气。而那木贞好脾气的照单全收,笑了笑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放在周若宁面前道:“路上我已经听秋菊讲了,不急喝杯水消消火。‘
见她不紧不慢的态度,一股火冲到周若宁头顶,她把茶杯扫到地上气道:“少在这说风凉话,当初谁信誓旦旦的说绝对没问题。可陆珏他为什么会走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木贞没有生气反驳反而是暗自思量,周文丰的这两个女儿全都聪慧,可这个大小姐聪明不假,野心不小。也不知她从哪得知陆珏的真实身份,瞒父欺妹、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如果不是周若宁有这一心思,自己根本不会有插手之处。周文丰的两个女儿只要一个能被挑唆,就足以让周家鸡飞狗跳的,到时候保证让周文丰fen身无暇,那时单单对付起一个来就轻而易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