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刚把那坨黑泥倒掉,盘子还没放下,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
“喂,蓝天,你在医馆吗?”
是魏正延。
“在啊,怎么了?”
魏正延语气很着急,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你快过来,来这边二楼重症。”
“好。”
蓝天放下手上的东西,洗了洗手,将身上的西服套装换掉,就去了银临医院。
二楼,是外伤的地方,这次估计又是什么棘手的病人。
二楼重症,魏正延站在门外,刻意等着蓝天,周围还围着许多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些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魏正延看到蓝天之后,快步跑过来,拉着他的手,慌忙道:“蓝老弟,快进来,快!”
“哦!”
蓝天一头雾水地被拉近了病房里。
病房里,床上躺着一个几乎全身都是纱布,打着石膏的一个人,已经看不出性别了。
丰言河丰老也在,然后床边坐着一个哭天抹泪的贵妇,在旁边站着一个体态端正的中年人。
“丰老,怎么回事!”
丰老没等说话,就被旁边的中年人打断道:“这是我儿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