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吗？”
蓝天嗤笑了一声，摊摊手，为自己争取着恢复时间。
“好吧，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
蓝天说道。
“其实本来我是没认出来你的，谁让你非要装作毫无缘由的和我握手，第一次见面都没握过手，这样不尴尬吗？”
蓝天说着说着，自己都乐了，指着何信鸿道：“我都怀疑你这卧底是怎么当的，理查德·阿诺身边都是废物吗？”
何信鸿想起来，那天自己在宴会上，和蓝天握手找伤疤的事情，懊悔地拍了拍头。
“谁让你当时裹得严严实实，要不是那种气质，我当然不敢认你，伤疤不过当个小证据罢了。”
何信鸿晃动着自己的手腕，说道：“本以为咱们的相遇是缘分，可是我现在整夜整夜睡不着，就因为那件事情是我一生的污点。”
“我用它威胁你干嘛？
针对你吗？
还是针对何家？”
“我不管，只有死人值得相信！”
何信鸿不再废话，暗暗蓄力，空气中凝结的压抑好像固态化，流进鼻孔中十分堵塞，让人喘不上来气。
他脚尖轻点，抬腿踏上面前一张桌子，然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