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我实在是……实在是……太想跟你结婚了,才想了这个招。你不要不要我!”
瞿有贵瞪了她一眼,被她的蠢笨气得七窍生烟。
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娃,他真的要逼她去打胎了。
重重一踩油门,他加快速度往江城市区开,一边骂戴美韵:“你这么能耐,还能设局坑我了!说,是不是你找人把我打伤的?!”
戴美韵惊讶得都忘了哭,“啥?我找人打你?不是你自己摔伤的吗?怎么是被人打的?!”
瞿有贵语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爱面子,那天晚上被人无端打了一顿之后,他谁都没说,跟家里人也只说是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横了戴美韵一眼,色厉内荏地说:“你既然能找个假仙姑骗我,怎么不会故意设置障碍,让我摔倒受伤?!”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戴美韵指天画地的发誓,一直到回了老城区棉纺厂的家,她才闭嘴不再说了。
瞿有贵气呼呼回了家,他妈忙上来问:“怎么样?仙姑怎么说?”
“什么仙姑,就是一老骗子!”瞿有贵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腿。
“不是真的?!”瞿有贵的妈狠狠瞪了戴美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