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有贵气势汹汹,一点都没有求人办事的自觉。
当然,对萧芳华,他根本没有一点意识不觉得自己在求她。
对她,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怎么敢反抗他?怎么可能反抗他?
萧芳华想起刚才萧裔远的话,定了定神,打算先稳住他,轻声细语地说:“今天是大年初二,张大天师还有事呢,我说帮你问问,你也不用这么急吧?”
“不急?不急我能大年初二就跑出来见人?”瞿有贵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扭曲的容貌,恨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我警告你,别给我刷花招!”
萧芳华反感地皱了皱眉头,说:“你别这样,等过了正月十五我再帮你问问。现在人家过年呢,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吗?”
“体谅?你让我体谅是吧?”瞿有贵心里的火腾地一下起来了,他一脚踹开车门,就站在大楼面前的绿化空地里,大声仰头喊:“张大天师!张大天师!”
“我是瞿有贵啊!萧芳华的老公!我有点事要求你帮忙!”瞿有贵到底还是要面子,不敢把“驱邪”两个字真的当众说出来。
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二下午,很多人回娘家,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比初一多多了。
A栋楼是住的最满的大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