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件事肯定跟岑家大老板无关,应该就是岑家那什么三太太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都知道这个理儿,难道我会不知道?”张风起嗤笑一声,架起二郎腿,将手机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戴上蓝牙耳机,这样可以同时翻看这本老旧的纸质笔记本。
“对啊,您也知道,为什么不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温一诺很着急,这一刻,她真心希望自己跟大舅和妈妈在一起,可以跟他们并肩面对难关。
特别是这难关还是因她而起。
她的语调降了下来,有些内疚地说:“大舅,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逞强跟咱们省城的首富之女硬杠,也不会把她得罪到这个地步。”
也许她大舅以前老是念叨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张风起的手顿了顿,一直带笑的脸像是凝住了,如同戴了一张逼真的面具。
他的眼神渐渐阴沉,对着耳机很缓慢地说:“一诺,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周萌筠的事,你觉得自己真的有错吗?”
温一诺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坚定地说:“大舅,说心里话,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先撩者贱,是她先惹我的。她看不惯我跟远哥的关系比她好,所以处处给我设套。我要不反击,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