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泽又踢又打,几乎把里面的白粥都弄洒了。
叶临泽非常惊讶,可看这个女人这么激动,他不想跟她正面冲突,只好先躲开。
等他跑到附近的一处花坛后面藏起来,那女人看不见他了,才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怒地说:“……做了那样的事,还有脸让儿子回来认亲戚!雷怎么不劈死这一家狼心狗肺的人!”
“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了!”
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骂骂咧咧走进了黑黑的楼道。
叶临泽躲在花坛后面,对着她拍了很多张照片。
手里还有几根刚才趁那女人撕打的时候,从她肩上捋下来的头发。
他小心翼翼装到一个装样品的小塑料袋里。
接下来要去城东见他大舅一家,还有他外婆。
同样是坐轻轨电车。
这一次,他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城东那栋高层建筑小区门口。
这里的房子,比刚才那个五十多岁女人住的房子要上档次多了,但也是至少十年的小区。
那时候正是高层建筑开始在全国兴起的时候,楼房样式很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叶临泽同样是戴着墨镜,施施然走进小区。
这一次,他没有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