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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绥的运气不好,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运气好的孩子了。
可他太淘气了,一丁点大,从开始会走路的时候就被他爸爸收拾,以至于到现在,他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舅舅的感情,都比对他爸爸深,也是让顾念之头疼的一件事。
赵良泽想到这里就好笑,看着温一诺的背影,更觉得亲切了。
两个人上了二楼包间,路近已经跟温一诺面对面坐在餐桌对面,正专心致志地说话。
“一诺,我能叫你一诺吗?”路近很认真的问,他难得对陌生人有礼貌,这一次是因为温一诺露的这手太神奇了,他立即刮目相看。
对路近来说,他对一切未知的实物都保持着好奇心,不会因为自己不懂不明白,就认为不科学。
在他看来,科学不是信仰,而是人类对未知事物探询的方法。
温一诺点点头,“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那你刚才是怎么看出来我在西南方向有血光之灾的?”路近好奇地问,“首先,你是怎么判断西南方向的?以什么为坐标?”
温一诺想了一下,尽量把道门术语,换成普通人能够理解的语言。
“我主要看的你的面相,你眼底带青带白,最近应该熬夜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