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
岑夏言耸了耸肩,将座椅转了一个圈,笑着说:“当然是有原因的啦,等我问问人再跟你说。”
胡真瑶点点头,“那麻烦夏言了。”
两人又随便说了一会儿各奢侈品牌今年的新款。
然后岑夏言才拐弯抹角地问:“我那个表妹还住在你家吗?”
胡真瑶这才啊了一声,拍着额头歉意说:“哎呀不好意思,我把你表妹给忘了。我当时担心你大哥的伤势,走的急,把你表妹忘在Z市了。”
“哦,那没关系。不过你们现在不在家,让一个外人住在家里不好吧?”岑夏言意有所指,“一个单身姑娘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老是住在别人家算什么事啊?大哥还有家有口呢,我觉得这样特别不好。”
胡真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半天没有言语。
岑夏言见胡真瑶突然不说话了,知道她应该是听进去了,又说:“就算她是我表妹,我也要这么说。在她身上,我可是栽过大跟斗的。”
说着,她就把周萌筠在学校里跟温一诺争男人的事说了出来,并且说自己被父亲罚了“一个亿”,就因为帮周萌筠出头教训别人。
结果不但没有教训到别人,反而惹了一身骚。
胡真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