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的客户群,它的估值是怎么估到五十亿的?”
岑季言心里一动,来不及细想,马上说:“您是说,这是估值公司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他们应该说清楚,为什么会把估值,从十亿,提到五十亿。”另一个董事看着他们收购的备忘录,指出两次估值的天差地别。
岑春言这时抬头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估值会变,但是我要说的是,如果估值不到五十亿,银行是不会给我们贷款五十亿的。”
岑季言一下子恼火起来,“是你说估值不到五十亿,银行不会贷款,怎么变成我的责任了?”
岑春言冷静地说:“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并没有指责谁的意思,也没有说是岑总你的责任。”
“你敢说你没有指责我?”岑季言一巴掌拍在会议桌上,板着脸说:“估值公司是我找的,这两次估值也是我跟他们的技术人员谈过之后才做出的决定,也是我签名的。现在出了问题,你难道不是在指责我?”
岑春言脸上一抹讥讽的笑容一闪而过,她淡定地说:“那岑总不如说,你是怎么说服估值公司,让他们把估值,从十亿,提到五十亿的?”
说服?还需要说服吗?
岑季言心想,不听他的话,以后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