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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的客厅大殿里,沈召北老老实实坐在沈齐煊下手,和蓝如澈对面而坐。
司徒兆喝了儿子给他倒的两杯茶,心里舒畅极了。
蓝如澈把父亲安抚之后,才对沈齐煊说:“姐夫,今天的事,一码归一码。一诺对贝贝开了个玩笑,你也吓唬她了,她也道歉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是召北在高速上别人家的车,差点让人家出车祸,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齐煊意外地挑了挑眉,“咦?你这是代表那位小姐向我讨公道来了?行啊,你让她自己来,我就跟她谈赔偿。”
“姐夫,你怎么能这样?”蓝如澈更加不满,“我说一码归一码,你刚才吓唬人家,把两件事混为一谈,何必呢?你是什么人?什么地位?有必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沈召北听得莫名其妙,打断蓝如澈的说,不满地说:“小舅舅,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赔偿她了吗?如果不赔偿,你以为他们会放我走?”
沈召北到这时候还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警局的。
蓝如澈冷冷地说:“当然没有。你有一个好爸爸,他吓唬人家,要连坐她的家人,人家女孩子被吓得放弃追究你的责任了,而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