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他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岑春言反问他:“……你有没有去找过你父母当年出事时候的警局报告?”
叶临泽愕然摇头,“当然没有,我找谁去要啊?我又不是你,你是岑老板的女儿,谁都得给你面子。”
岑春言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帮她弄资料的,可不是她爸爸的关系,而是她妈妈蓝琴芬那边的人脉。
不过她为人非常谨慎,能不说的话,只是简单地解释:“这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而是你作为你父母的儿子,是有权力要求看当年的卷宗的。当然了,现在我已经弄到了,你有空可以自己看。”
说着,岑春言把一个文件袋放到餐桌上。
叶临泽当宝贝一样捧起来,来不及细看,再次急切地催促岑春言:“你快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也不算是问题。”岑春言声音略高了一点,她也很兴奋的样子,毕竟花了她不少时间研究这件事,“主要我发现,你父母在警察来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找律师’。”
叶临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非常失望地往后一靠,“……这叫什么细节?”
还以为能有真凭实据呢。
岑春言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