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为什么要生妈妈的气?”温一诺下意识反问,笑眯眯地说:“妈妈和大舅是为我好,我知道的。你们不生我气,我就谢天谢地了,哪里敢生你们的气啊?我很狗腿的。”
“是啊,你狗腿你骄傲。”张风起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把她刚梳好的头发几乎弄乱了。
几缕秀发垂落在面颊边上,比以前看上去成熟美艳多了。
张风起感慨地说:“小孩子长大了啊。”
老道士端着粥从厨房里出来,顺口说:“那当然。很多大人看着成年了,其实骨子里没长大,因为他们还差一场病的距离。”
温一诺扯了扯嘴角,“师祖爷爷,我怎么没发现您还是一个哲学家?”
“很奇怪吗?”老道士在她身边坐下,把调羹递给她,不以为然地说:“我们道门的老祖宗就是启蒙性质的哲学家,不懂哲学,不会在道门里有出息的。”
温一诺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嘛!您这么说可是断了我的财路了!我不懂哲学,就不能在道门发光发热了吗?!”
老道士笑了起来,也摸了摸她的头,“你不一样,你不用懂哲学,你就是哲学。”
温一诺:“……”
“师祖爷爷,您这么夸我,我会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