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家里歇两天消肿就没事了。”
说完她举起自己受伤的胳膊,说:“你看我这么重的伤,也就发了几天高烧。你没发烧就没事。”
傅宁爵气得跳脚,“你这是安慰吗?你这是拉偏架!为萧裔远逃避责任!”
“我是实话实说。小傅总,你讲讲道理。”温一诺在傅宁爵面前倒是有一说一,挥洒自如。
傅宁爵都快心绞痛了,“我怎么就不讲道理了?我就是太讲道理了!一诺,你也太偏心了吧?!”
他本来想说“不能因为萧裔远是你未婚夫就偏袒他”,可是一垂眸,发现温一诺手指上的订婚戒指没有了,顿时心里一喜,也不再继续给萧裔远上眼药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大度,大度,再大度!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只有胜利者才笑到最后。
张风起在旁边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心想萧裔远这是把温一诺发烧的原因全怪到傅宁爵头上了,还把他打了一顿。
看来这醋吃的不少……
那就这样吧,正好不用解释了。
他微微勾了勾唇,跟着温一诺和傅宁爵进了医院大门。
有傅宁爵在,他们很快见到傅家的那个家庭医生。